甘泌梅已经糊涂了，“你不是说她是刺新勇士吗？你怎么知道？燕大侠？”她也是仅以干将宝剑认了这位“师叔”，不知二人底细。

“她在未央宫刺杀新帝王莽是我亲眼所见！现在又负伤出逃，要不是我一路照应，她早有生命之忧！”

赵老英雄道：“我又如何信你？你又是什么人？”

“凭***将宝剑，干将有灵，与新朝不两立，而且干将认主，我自有正当来历！”燕天行正色道，此种口气在韩英雄面前又显狂妄了些。

赵老英雄转念一想：也是，干将名剑，非主人可藏之而不可用。它有灵气的，当下疑道：“莫非你和伊勇士……”

“你说对了。”

赵老英雄喃喃道：“燕大侠说话我自不敢再疑，只是……难道说我竟错了么？这司马姑娘……”

燕天行道：“你说她是未央宫中人，可有什么凭证？”这话一出，自己却先生疑，：这司马飞燕是寒竹宫侧妃，自是未央宫中人，今日为什么要与未央宫抹清关系？这又是何缘故？

赵老英雄道：“我是从……”

司马飞燕突然上前娇叱：“我不要听了，你知我不是你想的那坏人，就够了。”

看他急切模样，似是怕赵老英雄说出她的秘事。或者，不知他要说什么，会不会毁了她，司马飞燕很是担心似的。

燕天行道：“司马姑娘，在下却要听听赵老英雄高见。”

司马飞燕面色白如冬雪，苍白的手不由握紧了湛卢宝剑。这些细节自是落入燕天行的眼中，再想她刚才的表现，心中肯定她是怕赵老英雄说出她什么秘密。

本来她掩饰的极好，但她有伤，今日又大战了一场，体力不支，在面色上先泄了天机。

“诸位可知这湛卢来历？”赵老英雄说：“在干将之前有一柄剑纵横天下，号称天下第一利器的就是它！”

甘泌梅问：“那又如何？”

“有人在吴王阖闾面前炫它锋利。吴王阖闾逼人打造莫邪、干将。可怜他们夫妇以身祭剑。后莫邪在干将出世之日破窗飞出，吴王阖闾却落了个鸡飞蛋打。他就千方百计，害人无数，终干得了湛卢，藏在吴王宫。后来此剑落入汉帝刘彻手中，从那以后湛卢再没出过未央宫。司马姑娘，你的湛卢从何而来？”

司马飞燕缓缓道：“湛卢可是不识主的。我是未央宫中人……又如何？”看她似给说破了来历无话可说，但燕天行已注意了她，自是看出了这只是表像，暗地里她已松了一口气，就像赵老英雄所说并不是她所料的秘事。

但一她这话一出，除燕天行之外，几人都是大惊。甘泌梅问：“你是未央宫之人？”

司马飞燕要说话，却又昏迷过去，燕天行连忙将她扶好，替她说：“她是寒竹宫侧妃。新帝王莽杀平皇帝给她知道，就以命相拼要给平皇帝报仇，未成，与我同逃出未央。这湛卢为她所得本不足为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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